這次是霧玥(代號華)第一次嘗試和朋友(代號赤)及妹妹(代號凜)一起寫作。所以寫作風格可能大不相同、大不相同、大不相同!(很重要說三次)大家斟酌觀看喔!
赤的IG追起來!:yunyiliu0708
好啦,廢話完啦,正文開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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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個聲音在一個到處都是骨頭及血水,屋頂是胸骨的詭異地方響起。
「誰准你抬頭的,太不愉快了,小鬼。」宿儺俯視著虎杖笑著說。
「那你就滾下來啊,我可以俯視你嘛!」虎杖雖然笑著,但額頭上的青筋像是違反虎杖的意志般,不爭氣的冒了出來。
「你怎麼殺氣騰騰的?」躺臥在一堆牛骨上的宿儺用一種看低等生物眼神看著虎杖,彷彿他只是一隻小蟲子。
「廢話!我被你殺掉了啊!」虎杖憤怒的喊,表情卻依然維持著笑容。
「居然把我治好你手臂的恩情都忘了,唉⋯⋯」宿儺把眼睛閉起來嘆了口氣,像是指責他忘恩負義。
「後來就被你挖掉心臟了啊!」虎杖憤怒大吼,反駁宿儺,「可惡的是居然死了還要跟你一起,這裡是地獄嗎?不過這樣也好,我要弄哭你!」
虎杖隨手拿起了一個牛頭骨,將它砸向宿儺,引發了劇烈爆炸,但是千年的詛咒之王才不會因為這點小爆炸而受傷,甚至連擦傷都不可能,他輕輕的一跳便跳上了屋頂。
不過虎杖又用非常快的速度衝了過來,「咬緊牙關哦!」虎杖吼道。
「不需要!」宿儺準備好戰鬥姿勢,吼了回去,緊接著宿儺出了拳,卻沒打到任何東西。
他看到向虎杖,發現虎杖其實是瞄準地板,心想:「一開始就衝著腳下去的……」。
「卡住你⋯⋯」虎杖說,他用倒立的方式踢向宿儺,他心中響起一個聲音:「得手了!」
可是宿儺也不是省油的燈,一瞬間便出現在虎杖後面。
「咦?」虎杖看到宿儺豪不費力的就閃掉他的攻擊,非常驚訝。
「你真是無聊啊!」宿儺嗤之以鼻的說完,便一腳把虎杖踹了下去。
「唔誒!」虎杖跌了下去,幸好底下的水有點深度,他才沒摔傷。
「噗哈!還以為絕對能給他一下的⋯⋯」虎杖把頭從水裡探了出來自顧自地說話,沒注意到宿儺也跳了下來,正中他的背,所以虎杖的頭又進水了。
「咕噗(可惡)!」雖然虎杖想說話,奈何他的頭在水裡,只能邊發出「噗嚕噗嚕噗嚕」的聲音,邊試圖將額頭上的青筋回去。
「這裡不是陰間,」宿儺換個姿勢,做到虎杖背上說:「是我的生得領域。」
看到虎杖滿臉問號,宿儺就好心解釋道:「理解成『心理』也行,蠢貨。換言之,我們還沒死。」接著他露出一抹微笑說:「你答應我的條件,我就治好你的心臟讓你復活。」
「你還了不起了,之前跩的要死,結果你自己還不是不想死。」虎杖將頭轉向宿儺,露出只要去掉青筋就跟宿儺一樣的微笑。
「事情有變,近來,」此時,宿儺腦海浮出擁有十種影術的少年—伏黑惠的身影,繼續說道「可以看到有趣的東西哦!」
說完原因,宿儺就開始說明條件:「條件有二。一、我一旦念到「契闊」你就要把身體交 給我1分鐘的時間。二、你要忘記這個約定。」
「不行,我不知道你有什麼目的,但也太可疑了。」虎杖直接否定掉他的提議,並且把原因說出來,腦中浮現宿儺邪惡一笑,「這次我總算明白了,你是邪惡的傢伙,我再也不會把身體借給你。」
「哈—好煩,」宿儺嘆了口氣說:「那我答應你這一分鐘不會傷害或殺害任何人,這樣行了吧!」
「誰信阿!!」虎杖大吼道。
「這不是你信不信的問題,這是『束縛』,即誓約,不遵守的話受罰的是我。」宿儺就舉例了「貪取過多私利就會遭到報應,小鬼你也親身經歷過,應該很清楚。」宿儺讓他又想起少年院的事。
「由利害建立的『束縛』是咒術裡的一個重要因素。」宿儺說完便聽到虎杖的聲音。
「⋯⋯我知道了,你讓開,我同意條件。」宿儺起身,虎杖也順勢站了起來「我不知道你想幹什麼,不過這也是為了復活。」
但是誰也沒想到虎杖直接一拳打宿儺打飛,還是瞄準臉。「你以為我會這樣說嗎?」虎杖提出另一個方案「無條件讓我復活,我本來就是被你害死的。」
「那就這樣吧!」宿儺給他一個機會,雖然機率非常小,「現在開始互相殘殺,小鬼你贏了就無條件;我贏了就照我的束縛復活。」
「好啊!看我不把你揍的—」虎杖來不及說完,頭已經落地了。
~剖解室~
「夢想⋯⋯嗎?」伊地知可憐巴巴的說,就在剛剛,五條沒來由地詢問了伊地知知不知道他的夢想。
「五條前輩,請不要為難伊地知前輩,伊地知前輩已經緊張到眼鏡都扶不好了。」禪院澟子冷冷地說,不過五條裝作沒聽到。
「對,悠仁的事你也應該知道,上層是咒術界的魔窟。明哲保身的蠢貨、世襲的蠢貨、
傲慢的蠢貨、還是單純的蠢貨,就像爛橘子大甩賣。我要將這垃圾咒術界重置,殺光上面的蠢貨易如反掌,但那也是換湯不換藥,不會產生變化,而且那種做法不會有人跟隨,所以我選擇教育,培養那些強大聰明的夥伴。因此我也讓學生做我自己的任務,這是愛的皮鞭。」五條頭頭是道地說。
「可是學生都應付不來,優太的黑眼圈也越來越重,而且硝子前輩說那是你在偷懶。」禪院飛快的駁回五條的話,在一旁的伊地支內心非常認同。
「我是你前輩!」五條突然模仿起他們的前輩—庵歌姬,「放點尊重!」
「很抱歉,對您不敬。但我認為您對歌姬前輩也沒有應有的尊重。」五條見辯不過禪院,索信放棄那方面的對話。
五條繼續說道「大家都很優秀,尤其是三年級的金次和二年級的優太,他們會成為與我並肩的術師⋯⋯」,接著五條握緊拳,忿忿地說:「悠仁也是其中一個⋯⋯!!」
「我說你們,我要開始了哦!」家入開口打破沉默,「你們打算就那麼看著嗎?」
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,虎杖悠仁竟然坐了起來,看向自己的身體,第一句話是:「哦哇!全裸的啊!」
「悠仁,你⋯⋯你活著?」能讓一直都是撲克牌臉的禪院露出些微吃驚的表情,肯定非常奇妙。
「五⋯⋯五條先生!他⋯⋯他活了!」伊地知現在嚇到的表情驚恐程度不亞於被五條威脅要打他。
「哈哈!伊地知吵死了!」五條即使放鬆了也要欺負一下伊地知。
「有點遺憾。」家入拿下口罩說。
「那個—我很不好意思誒⋯⋯不過你是誰啊?」虎杖說道,從病床上坐了起來,眼睛掃視了在場的所有人,似乎還沒搞清楚狀況。
不過五條打斷虎杖的問句,興奮地說道: 「悠仁!歡迎回來!」
「哦!我回來了!!」虎杖也舉起了手,和五條擊掌。
之後,五條、禪院及家入在走廊上討論事情。
「啊,得把報告改掉了。」家入說。
「不,保持那樣就行。我想爭取時間把悠仁訓練到最底限的水平,趁他又被人盯上前。紀錄上就當他已經死掉了吧!」五條說。
「那要把悠仁藏起來嗎?」禪院問到。
「不,在交流會前讓他復學。」
「為什麼?」這次換家入。
「理由很簡單啊,奪走年輕人的青春不可原諒啊!不管對方有多少人。」五條悟回答。
「說的好像五條前輩沒有青春似的。」禪院開口說道。
「疑~我有的喔!有的喔!有的喔!」五條立馬反駁。
「果然這個人的認真狀態維持不過三秒。」這是除了五條以外在場的人的心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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